「我們在撒謊的時候,掩蓋的卻是自己的美德。
我們掩蓋的,恰恰是那些讓我們稱其為正確的事物。」——約翰. 勒卡雷
對於眼前的事物,給予立即而廉價的評述,可讓評述者得到一種安適而高超的心理位置。
「沒有用啦。」「都一樣啦。」:暗示了世事的必然性,與人為的無謂浪費。
「活該啦。」「以後就知道了…」:提醒了人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。
但,這是兩個非此即彼,不能放在一起的二律背反。
如果「沒有用啦」,那人只是命運的工具,為何要為行為負責?何來「活該」?
如果有「活該」,有「報應」,那人就是有自由意志可選擇的,那又怎麼可能「都一樣啦」?
如果我們想讓自己得到立即而簡單的心安,一杯順口而讓我們閉嘴的威士忌,也許會更容易些?…且無害於靈魂。
如果我們直視「政治」這位梅杜莎女妖時,思維都不免僵化成石,對立如像。
那何妨低下頭來,閱讀小說如鏡,從小說的鏡像中看見邪惡的真貌,不再驚恐。
總有人,得從邪惡中創造善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