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畫家應當獨身靜處,思索所見的一切,親自斟酌,從中提取精華。
他的作為應當像鏡子那樣,如實的安放在鏡前的各物體的多種色彩。
做到這一點,他仿佛就是第二自然。」
—李奧納多.達文西
初學繪畫時,常會把眼中所見,與腦海中習慣的認知,混淆在一起。
畫了些時日,這個問題還沒解決,心中對事物的感情與想像,又情不自禁的摻攪進來。
最後才恍然,任何一幅畫出現時,不管是具體或抽象,寫生或想像;
它總是因著世間的現實,帶著認知的寫實,最後由感情形塑為一種獨特的真實而出世。
如同古埃及的人體浮雕,雙肩在前,頭臉與雙腳卻同時向右,現實世界裡,沒有人可以這般行走;但昂然的身軀,卻讓千年後的人們,得以在一眼間穿透不同角度,而得到一種時間澟烈的真實感。
如同每年必經的冬日台北街頭,從印象,從記憶,從每個人或悲或喜的經驗裡,傳述為不同的風景。
而當我們陳述時,永遠不會只有我們看到的畫面,還有我們自以為知道的事物,與我們所希望的,能讓人同此冷暖的溫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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