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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大多數穆斯林是愛好平的,但19名穆斯林激進份子在911那天就奪走了3000名美國人性命,大多數穆斯林沒有參予。
大多數德國人是愛好和平的,但少部份的納粹將1400萬人送進集中營,其中600萬是猶太人,愛好和平的大多數德國人沒有參予。
大多數中國人是愛好和平的,但…」
——Brigitte Gabrie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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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4年6月16日,在美國保守派重鎮「美國傳統基金會」一場針對「班加西事件」問責的討論會上,一位披著頭巾的穆斯林少女深入敵營,勇敢的拿起麥克風,質問台上的諸位保守派大將:
「絕大多數穆斯林都是愛好和平的,那些激進派只是極少數,為何要因此敵視所有的穆斯林?」
台上的Brigitte Gabriel先是讚美她的勇氣,然後說:
「the peaceful majority we’re irrelevant when…」
「irrelevant when」這句關鍵詞,在華文世界流傳的影片中,有兩個譯本:
「沒有參予。」
「無關緊要。」
這個岐義性,隱約暗示了彼此間的因果邏輯。
因為覺得無關緊要(不關我事,我能幹嘛?),所以沒有參予。
因為保持旁觀,沒有參予,最後讓自己變得無關緊要。
「愛好和平」容易淪為廉價論述,因為它的口號成本很低,可以重複回收再用;只要不付諸行動去維繫和平,就可以避免付出個人代價。
但天底下有什麼事是不用付出代價的呢?
如果在歷史轉折時刻,你沒有參予,不願付出代價。
1931年的大多數日本人,1935年的大多數德國人,1945年的大多數中國人,都是如此的愛好和平。
而愛好和平的大多數人是無關緊要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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