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只要我能擁抱世界,那擁抱得笨拙又有什麼關係。」—–卡謬
當我們能將流轉的注視停止時,才會看見。
看見我們心在何時?身處何地?
看見我們與所在環境的關係是什麼?從何而來?因何在此?
看見可能。
一個空曠環境,只是生命龐雜而有限的場景之一。
只有我們決定在其中發生什麼事?這個場景,才會變成對我們有意義的「存在(Being)」。
停止搜尋,我們才能瀏覽。
停止注視,我們才能看見。
停止比較,我們才有所選擇。
停止選擇,我們才擁有可能,成為存在的一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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