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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畫出所見之物很好,但更迷人的是,畫出那些只存在回憶裡的事物; 在那裡,回憶與幻想糾結纏繞。」———竇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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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我們走出幽微的洞穴,來到透光的廳堂,面對粉白的灰壁或攤開的紙面時,我們開始不滿足於只畫下一個個單一的主體,我們想畫出他們之間的關係,看他們發生了什麼事?
於是有了主從,有了配置,有了透視,有了構圖。
有了構圖,就有了視點,我們遂意識到要有一個誰站在那裡,為看畫的人觀看這個場景事件。
構圖,是框架,是限制,畫的是關係,是時間,是存在事物之間的「不在」。
構圖,是畫者的態度,是我們在觀畫者身邊或呼喊或低聲的言語。
沒有一張畫不是帶著被看見的渴慕,被聽聞的希望而生的。那些畫了之後被扔置於暗室的畫,只是畫者的心碎日記。
這些畫面,那些景像,為你呈現的華麗迷茫,說到底,說的只是那個畫的自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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