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當我們傾聽青鳥歡唱,並非只聽到歌聲,也聽見歌聲消逝後的悄然寂靜。」
—-野口米次郎
行旅時,在擁擠的車廂中,瞥見那女孩的笑容。
依柱而立,斜25度仰角看著那男孩且讓早晨的陽光灑在白色的額邊髮際,小心的不經意隨著車廂擺動而讓彼此忽近忽遠,認真點頭又自知甜美的笑著。
多麼熟悉而遙遠的景色?
我們裝大人裝了那麼久,還沒來得及長大,就已經老了。
晨間開往北方礦山的首班列車。
直到車廂內空無一人,我們才意識到終點將近,也才隱約意會,這段旅途是怎麼回事?
只是我們儘顧著自己看來像不像個大人,那人上車時我們不曉得,那人離去時我們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