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昔葛天氏之樂,三人操牛尾,投足以歌八闋:
一曰“載民”,二曰“玄鳥”,三曰“遂草木”,四曰“奮五穀”,五曰“敬天常”,六曰“達帝功”,七曰“依地德”,八曰“總禽獸之極”。」
—–《呂氏春秋·古樂篇》
我們如今這些「不實用」的文學藝術,當其初始,都是先民實際用來對應這個世界的方法與手段。
繪畫之於捕獵,舞踊之於祈雨,音樂之於作物繁茂,詩歌之於傳頌部族記憶。
文學藝術讓我們眼前的現實,消融還原成凝固之前的曖昧與隱約不明;
進而讓我們的意識得以對抗不得對抗的現實,選擇無從選擇的自由。
現實總是要讓我們相信,認同,在它決定好的事物中讓我們決定,以此得到虛無的控制與心安。
而文學與藝術,讓我們不安。
讓我們瞥見現實,只是洞穴深處,不停的光影流動。